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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學翻譯理論丟掉了文學性,文學翻譯批判又丟掉了文學性甚至學術性,無妨講是當下譯界值得警覺的一種退步。套用翻譯家、北大教授許淵沖先生批判東方言語學派翻譯實際的講法,他們最大的成績是“不談美。下焉者只談‘形似’,上焉者也只談‘意似’,卻不談‘神似’,不談‘發(fā)明性’”(許均等著《文學翻譯的實際與理論》,P49)。如此翻譯下去、批判下去,文學譯作不“味同嚼蠟”、不“給原文壓得扁扁的”(董橋語)像個癟三才怪!毫無疑問,文學翻譯應回歸文學,翻譯公司工程翻譯譯文質量回歸審美。
幸也罷不幸也罷,翻譯公司近兩三年在下的文學翻譯作品頗受關注。人家慨然關注在下,而在下若一言不發(fā),一來有失禮之嫌,二來有曲解之虞,二者均無助于翻譯事業(yè)的開展,故明天斗膽撰文。與其講是回應,莫如講借機談一下在下的所謂翻譯觀,即在下所大體認同的關于翻譯的言講或觀念,當然也多少包括在下團體的體悟。
而這正是目前文學翻譯理論、文學翻譯批判的盲點所在。竊以為,隨著國際交流的頻繁、外語熱的白熱化和懂外語人數的迅速添加,當下本國文學作品翻譯的次要成績,較之精確性,恐怕更在于文學性的缺位,致使讀起來味同嚼蠟。工程翻譯譯文質量于是人們不由要問,原作自身能否味同嚼蠟?假如不是,那么譯者標榜的忠實或精確性又表現在哪里呢?事情非常清楚,那才是致命的不忠實、不精確,縱然語法、詞匯、句式等方式層面貼得很緊甚至無懈可擊。換言之,無論有多少理由,翻譯文學作品都不該譯丟了文學性。